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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的我已经很少出入那个小巷了,长大,工作,嫁人
嫁人的那天按照老规矩不得不在那条巷道上自始至终地走过
依然是那个调皮得有点任性的女孩,依然是一副永远长不大的憨憨的笑态,惟一不同的是头上蒙了一层洁白的婚纱,还有稍稍的一点娇羞早霞般由耳根染及到两腮,整个人由陌生的新郎抱着如同举了一只飘飘欲飞的白鸽(后来他说是像逮了一只“麻雀”)
“白鸽”也好“麻雀”也罢,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日子里哔竟是从那条小巷里走过了
母亲很开心,因为她心爱的女儿是这样从她祖辈走过的那条路上嫁出的,母亲当年由于身在外地,嫁给父亲的时候没有走过那条小巷,这一直是她心中抹不去的遗憾
文文穿过的时候心里一阵一阵的像涨潮似的慌乱恐惧,不过她不知道是什么,只知道不安,如芒刺在背
表叔家姓张,是我家邻居
表叔的父亲三个儿子,表叔在家排行老大
七八年地震那年表叔十五岁,我才十三岁
记得那时候,我和一些孩子总是跟在表叔的屁股后面玩儿,尽管他总是指挥得我们找不着北,但我们心甘情愿,时有一种表叔指东打东指西打西的感觉
在这一堆孩子里,表叔是最大的一个,也最有威严和指挥力
表叔身上脸上的沉着、勇敢和自信让我口服心服
过年的情绪,是浓得化不开的亲情
妈妈盈盈微笑的眼,爸爸和缓如旧的手,伯仲姊妹们团聚时欣爱好快的谐谑,再有那满满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桌热气氤氲的聚集饭菜,足以安慰任何劳累的精神,足以治愈任何流血的创口,也足以使漂泊的游子千里外跋山涉水,闻香返来
乱世纵然纷纷,不要让飞花乱眼迷惑本人的川资;情缘诸多,不要让柔肠乱绞空话滥放,守住一份优美一份亲情,坚韧一份血管的期许就好